不悟

脑子不好使的典型代表人物

【曦澄】江宗主变成姑娘了!!!(一发完)

*单性转,看标题!写的够明白。是个短打。

*一些私设,比如,葵水。

*接受不了的就不要点开了,ky的话我就骂你哦






江澄觉得今天的天气挺好的,如果忽略旁边笑岔气的魏无羡和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的话那就更好了。



事情是这样的,双杰双壁一同出门夜猎。说是夜猎,可到底是出来干什么的金凌也不敢问,正紧的夜猎为什么不带上他呢?金凌脑袋里面的种种无限可能他也不敢说,只是在出门之前无比熟练,一大鼻涕一把泪,向那要出门的江宗主告别并表示会管理好交代下来的宗务,这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死了舅舅。



江澄看金凌这副摸样,一步三回头,在想要不就算了不去了的时候,金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干净利落的把莲花坞大门‘砰’的关上了。



演技太好有时候也是一种过错,差一点就演过了,要是真不去了,那他和思追景仪一起出去玩的计划不久泡汤了。



出门的时候还是四个人,走着走着就两两分开了。江澄看着明显非常开心的世家第一公子,心想自己怎么也一起胡闹呢,居然听了魏无羡那厮说的‘度蜜月’,把江家的是全权交给金凌打理,也不知道金凌那小子怎么样了。



此时的金凌正玩得不亦乐乎带着一群小弟在酒楼,哪还有江澄出门时的那副样子。



蓝曦臣租了一条船并且没有要船夫,此时的船上就只有他与江澄两人。看着蓝曦臣直勾勾看着自己的眼睛,江澄不自在的咳了下,耳垂也慢慢的变红,在蓝曦臣靠过来时也没有躲开,由着蓝曦臣胡闹,从某种方面来说,江澄还是挺宠着蓝曦臣的。



船只本就不大,又没有船夫,这船晃晃悠悠的顺水而下,早就偏离了游船范围,等二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也不知道在什么地界。手忙脚乱的整理好衣服,准确的说是蓝曦臣整理好两人的衣服,毕竟江宗主此刻想必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两人出门说是夜猎,实则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都没有带法器。船飘在湖中心,是不是中心江澄也不知道,但是他瞧着那米粒大小的岸,陷入了沉思。



换做平时也没什么,主要是,这个湖,有点大。



“游过去吧”



江宗主现在只想到这个方法,虽然身上有信号弹,但是现在这个境地,怕不是要被人笑死。事后的江宗主便是十分后悔,丢人就丢人,总比变成女人好。



“晚吟你可以吗?”



蓝曦臣不善水性,能自己游过去就不错了,压根帮不上此时腰肌酸软无力的江澄。



“我云梦江氏的水性可不是吹的。“


然后就出事了。






“哈哈哈哈哈哈!所以江澄你是游泳的时候被水鬼拖下去中招的?”



魏无羡看着眼前江宗主,哦不,是‘江姑娘’笑得直不起腰来。魏无羡觉得以江澄的水性肯定不至于如此,八成是做了什么好事。



实在是受不了那戏谑的眼神,江澄干脆转过身子背对着众人,蓝曦臣知道自家道侣脸皮薄,只能上前一步把江澄挡在身后。



“好了,不知魏公子可是看出什么了”



要说这对鬼怪的了解,魏无羡说第二没人说第一。看魏无羡完全没有担心江澄的样子蓝曦臣就知道没多大事。



“哎呦,蓝大哥,别担心,这就是那鬼的小技法”



“那晚吟这副样子可有解?”



“过段时间就好了”



“还要过段时间?!要多久,我这副样子怎么见人啊”



江澄觉得魏无羡肯定有解决的法子,跳起来就要去抓人,被蓝曦臣一把抱住腰身。开玩笑,刚才水里出来,身上只有里衣,此时又是女儿身,这一跳衣服都散的七七八八了,再动就要走光了。



江澄只能红着脸被蓝曦臣抱在怀里,愤愤的看着魏无羡。



“师妹啊你别激动,这下真的是师妹了啊,来来来给师兄看看”



魏无羡的手还没摸上江澄的脸,江澄手中的紫电便化作长鞭向魏无羡抽了过去,好在蓝忘机手疾眼快抱开了魏无羡,躲了过去。看着被紫电砸的焦黑地面,魏无羡很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你江宗主就算成了姑娘也是最厉害的那一个。



“江澄我想起了云深不知处还有学生没教我和蓝湛就先走一步了!”



说完魏无羡飞速的拉着蓝忘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莲花坞。江澄冷笑,他可不知道那魏无羡还能放教书先生,真没出息。接着看向从开始就一直在角落装鹌鹑的金凌。



“怎么,金宗主不玩了,还要不要酒啊,江某这莲花坞多的是。”



金凌在被人从酒楼里叫出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他离死,大概只那么差一点了。



“舅舅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没有下次了”



大丈夫得能屈能伸,识时务者为俊杰,金凌觉得此刻的自己一点都不丢人。看着自家舅舅没有一点说话的意思,金凌只能寄希望于蓝曦臣,并且后悔自己刚刚怎么没和魏无羡一起跑。



蓝曦臣知道江澄要强,原本好好的游玩变成了这样,之前还被魏无羡狠狠嘲笑了一顿,回来还发现出门之前还依依不舍的大外甥在酒楼喝酒喝的不亦乐乎,此刻怕是要气炸了,朝金凌使了个眼神,自己也赶紧把人连搂带抱的哄进里见,别回头感冒了。






这一晃小半个月又过去了,江姑娘可是一点多没有变回江宗主的意思,得亏金凌溜走之前很有眼力见的把近期的宗务处理了,云深不知处又有蓝启仁和蓝忘机坐镇。



江蓝两人一合计,毕竟这事比较离奇,知道的人多了风言风语也就多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二人迅速收拾好东西在云梦附件找了个小宅子住下,除非重中之重,其他的事都由金凌处理。亏的这一出,让二位聚少离多的大忙人有了一段空余的时间相处,正好培养一下感情,于是着一住就是小半个月。



“晚吟在想什么?”



蓝曦臣从外面躲着鱼汤进来,看着桌子前皱眉的江澄。不得不说江澄这张脸生的俊美,就算成了女人也鲜少有人觉得奇怪,现在只是脸的棱角变得圆滑了,原来的眉眼此刻让人更觉得此女具有侠义气质。



“没什么,就是觉得腰有点疼”



自从身子变了,蓝曦臣就没碰过江澄,倒不是说嫌弃江澄,只是单纯的怕这样折辱了江澄,江澄也乐的轻松自在。故此这段时间二人是抱着被子纯睡觉,也没什么夜晚活动,所以这腰疼让蓝曦臣实在摸不着头脑。



“莫不是床太硬了?待会我再去加一层垫絮,晚吟再试试看,这会先用午膳吧。”



江澄也被这腰疼烦的不行,也不是特别疼,但是一直有种隐隐的痛感让人忽略不了,隐约想到了什么又想不起来,只觉得大概就是蓝曦臣说的床太硬了。



二人用过午膳之后便一同上床午睡了,这也是这段时间养成的习惯,女子的身体精力自然是不比男子的。刚开始那段时间晚膳吃过不久,还没到就寝的时间,江澄就已经昏昏欲睡了,可是睡早了醒的也早,第二天困的越早,所以选了个折中的方法,每天午睡一会。



开始只有江澄一个人,蓝曦臣在一旁守着,过了几天就被江澄要求一起午睡。躺上床的江澄觉得腰似乎是要好一点了,于是催促蓝曦臣快点,二人 紧紧拥在一起,共赴美梦。






江澄是被蓝曦臣的惊呼给吵起的,腰疼再加上没睡饱,一个刀眼看向蓝曦臣。蓝曦臣显然没注意到,手脚迅速的穿好衣物就准备出门,被江澄手疾眼快的抓住了。



“怎么了?”



江澄是很少看见这样的蓝曦臣的,慌乱的,没有半分呀雅正。



“晚吟…血……别怕,我现在就去找大夫”



蓝曦臣向来就醒的比江澄早,今天也如同往常一样,本来准备起身去给江澄准备午睡后吃瓜果,轻手轻脚的下床,帮江澄整理被子时,猛然看见江澄身下原本感觉床榻上渲染出一抹刺眼的红色,抬眼再看因为腰疼而皱眉的江澄,顿时警铃大作。



江澄此时还处于刚起床的状态,身体意识各方面都比较模糊,刚起身只是觉得自己身下似乎有些粘腻。动了身子拉住蓝曦臣那一下动作大了,身下顿时有种涌出来的感觉一下子让江澄清醒了。



江家姐弟自小关系就好,那年江厌离初来葵水没有防备,脸也疼的煞白,自小就被教育要保护好姐姐的江澄心疼不已,之后便自己默默找医师询问得明明白白。



看着自己身下涌出的血将床榻上的梅花又添了几朵,江澄一阵头疼。其实他也不是没有想过这具身体会发生这种事,因此心里早就有了心里准备。



蓝曦臣看到这一幕越发的激动,恨不得立刻夺门而出,可手被江澄拉着又不敢用力怕伤这江澄,一时间左右为难,江澄只能先安抚好蓝曦臣,在慢慢的给蓝曦臣解释起来。



也不怪蓝曦臣不知道,毕竟蓝家个个世家楷模要学的东西肯定很多,蓝曦臣身为宗主,自然是修习的课业更多,再加上蓝氏双壁自小一起长大,家中教导的长辈都为男子,平时接触女修的极少,更别说了解女子月事了。



“懂了吧”



江澄基本将事情前前后后解释好了,被迫接受新知识的蓝曦臣此时双耳通红,一双眼睛慌乱的四处乱飘就是羞于看那床上的点点红猩。



听从江澄的指示换好床单,把脏了的裹裤脱下再将一块新布垫在江澄腿间,蓝曦臣全程眼观鼻鼻观心,动作间不小心碰到腿间的软肉脸比江澄本人还红。



打理好一切之后,江澄大概是因为月事身体不适,躺在床上没多久又睡着了,独留蓝曦臣一个人凌乱。



坐在床边的蓝曦臣像一个乖宝宝,一动不动,过了许久,又似乎向其了什么,从乾坤袋里面拿出一个小暖壶放在江澄肚子上,又将被子压了压,然后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此时的蓝曦臣正站在红月坊门口踟蹰,几次提起脚步要进去又败下阵来。红月坊事专门卖月事布的地方,这是蓝曦臣刚刚从老医师那里知道的。



没错,蓝曦臣也去找医生问了个明白。



普通百姓用的是廉价易得的草木灰,也很大众化,但是对身体多少有些危害。



蓝曦臣走进店,店面里来来往往的人,不少,就是没有男子。



蓝曦臣也是头一回,什么都不懂,只能红着脸,无视掉背后投来的无数目光,询问店家。



店里的老板一看,哎呦好家伙,来了个俊俏的公子,真好,长得好看还疼媳妇。



这可是头一回见男子光顾,立马热情的介绍起来。



蓝曦臣回到小院,放下手中的物品,拍了拍红的发烫的脸。红月坊的老板介绍的事无巨细,蓝曦臣听的满脸通红,一口气将老板介绍的东西全买了回来,好一会才缓过来。



轻轻的将里间的门推开,在江澄的额头上亲了亲,随后掀开被子,褪下江澄的裹裤,期间江澄只皱了皱眉并没有醒。将出门前垫的布拿开,又用温水细细擦拭干净留下的血迹,再将新买的月事布换上。



做完这一切,蓝曦臣觉得自己奇怪的知识又有了新的增加。



把原先那个冷掉的暖壶拿出,换上新的,蓝曦臣再度上塌,把江澄搂进怀中,一只手抚在江澄腰后,缓缓按摩。似乎是按的舒服了,江澄在蓝曦臣怀里拱了拱,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有沉沉睡去。



江澄再度醒来已是临近晚膳的时间了,舒展了下身子,并没有想象中的粘腻,注意到床尾那一叠叠月事布,稍加思索便想到了缘由,江澄心情很好的轻笑出来,似乎是想到了蓝曦臣的囧境,笑的愈发大声,这似乎是这段时间以来,江澄最开心的一次,肚子暖暖的,心里也暖暖的,此刻向立刻见到心上人。



“蓝曦臣”



听到江澄的呼喊,蓝曦臣急忙的从外间进来手中还端着给江澄做好的姜茶,这也是大夫说,驱寒,保暖。



喝着蓝曦臣递过来的姜茶,整个人都被蓝曦臣抱在怀里。之前江澄和蓝曦臣身量相差不大,自然是没办法这样做的,再加上江澄变扭害羞,基本上只能等晚间无人才肯让蓝曦臣抱一抱。可自打江澄变成女子之后,蓝曦臣是不是就会对江澄搂搂抱抱,江澄此刻身形整整小了一圈,蓝曦臣能够轻而易举的将人搂在怀里,这样整个人都是我的了,蓝曦臣幼稚的想。



靠在爱人怀里,江澄自是知道道侣心中的那些小九九的,无奈只能由着蓝曦臣,没办法,谁让自己也有相同的想法呢。



“蓝曦臣”



江澄叫蓝曦臣的名字,感受着因发音而震动的胸膛,听着那颗为自己充满爱意跳动的心脏,江澄听到自己说。



“我有没有说过,我很爱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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